如果文字是一场最大的矫情的话,我想我已经矫情无数次了。
不过我也并不在意。我做过很多比这更矫情的事情。
做过之后就知道,
其实一样的。
我很喜欢写排比句,但其实在很多时候它们并不能起到增强语势或者叫作强调什么的作用。
排比或者说反复本身就是为了反复。
我喜欢写就只是因为喜欢写。
看着这些看似工整的格式从笔端倾泻出来的时候我会对自己说,看啊我头脑十分清晰,很有逻辑啊。
其实并不。
我也很喜欢写废话,或者这么说会比较准确——我喜欢有目的地去写废话。
和我不太喜欢断句一样,好像这么长的东西就一定会受到“什么呀,太长不看”的待遇。
于是,我就心满意足了。
文字对我而言是封闭自己的工具,语言也是。
或者大言不惭地说,技能——
也是。
如果真的有什么可以清楚地区分真与假的界限的话,
这种危险的东西,
还是不要诞生好了。
世界因为谎言才变得美丽。
本来上句就该完美结尾,
我竟然又想画蛇添足——
像这样
“于是,我立刻转败为胜了——
我睡着了。”